下去,我们怕是已经成为了全世界石油贸易商和产出国的眼钉肉刺了。”
“哈哈、”李凡愚放下报纸,“那可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我们和迪拜方面关于平流层电站订单的商谈却没有受到影响,我还以为会泡汤呢。”袁行茹端着那武夷山的大红袍,说起了生意。
对于这,李凡愚丝毫不感到意外。
“迪拜什么情况,阿联酋的石油绝大部分都集在阿布扎,占石油储备总量的90%,而石油对迪拜gdp的贡献只占了7%而已。迪拜富,不是富在石油,而是发展旅游、金融、地产、酒店、航空和贸易等第三产业。没准儿现在迪拜那头巴不得你唐电和我正信用生物柴油闹得再凶一点呢。”
“怎么说?”袁行茹对这个很感兴趣。
“现在的国际石油市场的形式复杂,阿拉伯人手握资源一会儿限制开采,一会儿出口解禁,让原油价格蹿下跳,从利用期货和指数这样的金融手段套取暴利。
而鹰国则是利用关贸协定金融战略等优势操纵产品价格从渔利,顺便让下游大批的东南亚、亚太、拉美生产企业接盘背锅。
欧盟现在蠢得很,负责在旁边被自己的货币搞垮。以丝列的职责是在东搅混水,为阿拉伯人提供源源不断的借口和把柄用来调整油价。每一方都有每一方的算盘和立场,按照现在阿拉伯的立场来看,咱们是对他们有利的。所以根据我的预测,迪拜的生意不仅你能做成,没准儿平流层电站的生意做成之后,他们还得主动赶着联系你,继续搞下一步动作呢。”
听到李凡愚的分析,袁行茹的双眼一亮。
“你是说……有人会利用生物柴油做章?”虽是问,但是她很快自己肯定了这个说法。
以生物柴油现在的影响力,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应该怎们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