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
郑子文顿时很乖巧的应了声“是”。
崔卢氏点了点头,拉着崔贵的手就往回走。
“夫君随妾身到房里来,妾身闭嘴听夫君慢慢说,特别是夫君纳妾的事儿……”
“夫人,我是冤枉的,你听我说……呀,夫人轻点,疼……”
房玄龄:“……”
杜如晦:“……”
郑子文;“……”
三人相互看了看,然后陷入了沉默,过了半晌,郑子文才叹了口气。
“岳父有些惧内,让两位伯伯见笑了。”
他们俩一点都笑不出来,因为他们比崔贵也好不了多少,不过为了面子,该装还是要装。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是极,是极!”
这时房遗爱已经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后看了看四周,然后连滚带爬的躲到了房玄龄的身后,用手指着郑子文,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
“爹,他打我!”
四个字,言简意赅,充分表达了他被人欺负后的心酸委屈,以及想要父亲为其出头的心情。
这时杜荷也醒了,他眼含泪水,一瘸一拐的走到杜如晦身后,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这招更是妙,简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面对房玄龄和杜如晦那兴师问罪的目光,郑子文顿时长叹了一口气。
“两位伯伯,误会啊,小子实在不知,否则怎敢伤了两位伯伯的爱子?”
他闭上了眼睛抿了抿嘴,露出一脸的委屈,然后低下头揉了揉眼睛,等抬起头时两只眼睛已经有些微微泛红。
“小子对房伯伯和杜伯伯都心怀敬仰,这一点房伯伯是知道的。”
面对杜如晦的目光,房玄龄想起了当时在李世民的御书房里郑子文对自己的评价,皱了皱眉头,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