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到桌上,我一会自己起来喝。”
“天清公主,你倒是好大的派头,难道还想让我服侍你?”宇文天清一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坐了起来,厉声道,“越泽,谁让你进来的?你还来干什么?”
“公主觉得我为什么要来?”越泽走到床边,“难道公主以为自己魅力无边,越泽欲罢不能?”说完,他就讽刺的笑起来。
宇文天清脸色铁青,气得不停咳嗽,“越泽,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你和你主子一样让心恶心。”
越泽脸色一阴,“我主子还上了公主呢!我好像嫌公主脏,根本没碰过你。”
“越泽,你不是人。”宇文天清恨得咬牙切齿,却苦于手无缚鸡之力,只有干生气的份。
“我再给公主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要看到东方铎中毒。”越泽邪佞的脸上,带着猖狂,他笃定了宇文天清不敢把自己找过她的事告诉东方铎。
如果她心里没顾忌,还不早说了?
“来人,来人呐!”宇文天清似乎豁出去了,张嘴大喊。
越泽扑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威胁道,“你要是再敢叫,我马上就扒了你的衣服,看以后东方铎还会不会要你?”
宇文天清愤恨的瞪着他,“越泽,你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公主也只能说这些话来解解恨,有本事,你让它现在就劈了我啊?”越泽用力将她推到床角,“记住,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你服下的毒药也该发作了。”
宇文天清一凛,如果越泽不提,她都忘了他给自己下毒的事。
越泽耀武扬威的走了,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只有药碗里飘着的药香,在不住的提醒他,刚刚越泽来过。
她坐在床上,无力的笑起来,从苦笑到悲凉的大笑,似乎要把她这些年受过的所有委屈吃过的所有苦,都通过笑声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