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一,再将剩余的尸体都翻开看,才确定五王的确已经被宣帝毒杀了。
宣帝立在正中高位之上,淡然道:“孤告诉他们,皇位会传于他们其中一人,因为孤与他们是兄弟,我身体不好,不传位给他们,难道传给你吗?然后他们便信了孤,因为觉得孤说得太有道理,还与孤一同饮酒,等待荣王你攻进城来,我们兄弟合力,将你一举歼灭。”
“结果,你给了他们毒酒?”赫连勃勃冷冷地问,大刀在手心里握得更紧。
“其实先皇在世时,已经很忌惮五王,他们各据封地,年年扩张,虽然说是皇帝的儿子,但是每年却只知道伸手向国库要钱粮,却只将封地内不要的破东西上供给朝堂,先皇养着他们已经是很吃力,偏偏他们还不知道悔改,竟然觊觎皇帝之位,甚至害死了他。”
“赫连子悦,你真是好狠毒!若是你父皇太世,定也不会杀了自己的儿子,诸王割据的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但是你现在这样,简直是禽兽不如。”
“樱离说的对,五王割据之事便如毒瘤,一日不根除,一日便不得安宁。从我父皇殡天,至这次五王逼宫,他们已经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只是,若孤平白无故的杀了他们,定会引起五王封地生变,所以这次逼宫是绝好的机会,孤为何要放弃?”
赫连勃勃听到这里,心微微一沉,“果然,段樱离没有死!想来你向来懦弱,又是弱不禁风的女人身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生都没有杀过人,必然想不出如此狠毒的法子,定是那个贱女人给你出的恶毒主意!”
“孤千里迢迢娶她回来,便是为了让她帮孤改变局面,现在孤做到了,这亦是孤的智慧与胜利,证明孤并不是你眼里那种懦弱无能的人。等你死了,孤便告诉世人,是赫连勃勃谋反,五王来救驾,皆被你杀死于此,你说世人会如何说呢?”
“你不会得逞的,因为今日死的是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