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一点也没觉得热,反而觉得妻子身上清凉清凉的,怎么抱怎么舒服。他舒服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以前那二十多年真是白活,如今才知道做人是这般有滋有味,这般的销魂。
他的呼吸又沉重了起来,目光似火地盯着妻子,“月儿,再让我疼一次可好?”“不好!”夏静月毫不犹豫地拒绝,说:“我都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