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她声声求饶后,才松开了手指。
“莫问离,你怎么能揪我耳朵?”渔嫣拉长脸,忿忿地质问。
“不能吗?”他唇角一扬,慢吞吞地说:“别说揪耳朵了,你几个月大的时候,我还打你屁|股、我还给你把屎把尿呢。”
渔嫣扑过去掩住他的嘴,羞得俏脸大红,“不许说。”
“小丫头都要当娘了。”他拉开她的手,脸上几分无奈,几分失落,几分寂寞。
“你也早点当爹呗。”渔嫣捂着臊红的脸,匆匆一句。
莫问离双瞳微黯,唇角一抹浅笑,手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抚过,低声说:“蠢丫头。”
渔嫣听得懂,却故意装傻,剥了一小捧花生递给他,“喏,快吃吧,吃饱了好有力气找媳妇。”
莫问离轻轻抽气,手指一曲,在她额上敲了一下,“还敢说。”
“哎,好痛!你总不能守我一辈子吧。”渔嫣捂着额头,小声抱怨。
“想得美。”莫问离喉头轻轻一滚,匆匆一句。可是,真的守护一辈子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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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传来急促马蹄声,有侍卫大声说:“王上回来了。”
这么快?渔嫣一怔,快步跑出大帐,只见那辆马车正由远而近,疾驰而来,可已经不是御璃骁在赶车。
“怎么回事?”渔嫣有不好的预感,快步迎上前去。
马儿嘶鸣着,停到了众人面前,马车门推开,御璃骁抱着婧歌从马车上跳下来,大声说:“快叫白城安。”
“她怎么了?”渔嫣跟上前来,低眼看,婧歌的身上全是血。
“受伤了?”她掩唇,一声低呼,焦急地追问。
“路上被人伏击,她从马车上跳下来,中了一刀。”御璃骁把婧歌放到榻上,她伤在背上,只能趴着。撕开被血浸透的裙子,背上血肉模糊,刀伤很深,血把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