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嫣摇摇头,忍不住问:“宏郡王去看过晨瑶了吗?”
“看她作甚,毒妇,破|鞋。”御清宏满脸不在乎,随口骂完,伸手招了两个舞姬过来,伺侯他饮酒,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渔嫣嘴角抿抿,轻轻摇头。晨瑶的命也不济,御璃骁不爱,御清宏不惜,深陷囹圄,无人相助。
从王府出来,御璃骁已是微露醉意,上了马车,就拉着她的手不放,拇指在她的掌心里来回揉。
“这么开心?”渔嫣与他并肩躺下,看着他轻合瞳眸的样子问。
“嗯……不如让马车不停,就这样载着你我往前,最后停在哪里就是哪里,如何?”他的头靠过来,嘴唇轻张,在她的唇上轻咬慢噬了片刻,才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她的身上,深深呼吸,再深深吐气。
“你舍得你的江山天下吗?”渔嫣故意问。
“自然舍得,”他睁开眼睛,双瞳灼光轻闪,“笨丫头,你以为我舍不得这江山?我得做个最强大的人,才能给这最好的渔嫣最好的一切。”
“嗯。”渔嫣想想,点点头。十年光阴
tang,御璃骁付出得太多!没理由让他放弃掉从十七岁起就开始努力争取的江山。
“你不信我?”他又俯身吻来,唇一直往她蝴蝶骨下游动,隔着衣服轻轻地咬。
渔嫣也小喝了几杯,热血澎湃,便没阻止他,任他的手掌也强行钻进了衣中。
马车里气温渐高,他也愈加放肆,拉起她的脚踝,滚烫的唇从她的脚踝一直往上。
渔嫣猛地瞪圆眼睛,又缓缓合上。双手轻摁着他的脑袋,一身丝缎都在他的吻中融成了柔软温滑的泉水。
他许久没有碰她了,这一碰就是地动山摇的热烈,每一个吻,每一次轻抚,每一次揉捏,每一次紧拥,每一次随着马车颠簸而故意的掠冲,都让她忍不住战栗。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