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干什么?”莫问离愕然问。
“留着,有用。”渔嫣笑笑。
莫问离扭头看画舫,沉吟片刻,低声问:“难道是因为他每日里索|求太猛?你招架不住,所以想要把他给弄残了?”
话毕,二人对望片刻,同时扭开了脸,脸上都烧了起来。
渔嫣面红耳赤,心跳得厉害,忿忿抓起了碟中小鱼,狠狠往他脸上丢,气愤地问:“你像哥哥吗?怎能问我如此难堪羞人的话?”
那一盘鲜酥美味的小鱼,还带着油渍渍的辣椒末儿,一股脑儿地全丢在了莫问离的脸上。
他抬袖,优雅地抹去脸上的小鱼和辣椒,苦笑不语,脑子里很躁|动地开始幻想和她的纠缠不休……若是他,她能招架得住吗?
莫问离藏在袖里的手,在腿上狠拧了一把,把杂念用力从脑子里推开,禽|兽,居然如此下作地想渔嫣……
末了,他又安慰自己,难道是因为替她挑选那些心法,提前试练了太多阴柔的东西,从而导致他阴阳失调?
抬眼看渔嫣,她正从桌边捡起一只小酥鱼,犹豫了一下,放进嘴里嚼,小声说:“真是糟|践了好东西。”
她这样俯着身子,领口微低,脖子下雪肤抹了月光,明媚娇人。
莫问离鼻中很痒,接着很烫,再接着,腥腥咸咸的鼻血流到了唇上……
不成,今晚他得去找个美娇娘……
“呀,你流鼻血了。”渔嫣抬眼,惊讶地大叫。
船夫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再低眼看自己的脚边,一拍额头,大声说:
“对不住,客倌,我拿错酒了,你那壶是我加了东西的。”
莫问离捏着鼻子,抬眼看他,恼火地说:“你加了什么?”
“新鲜鹿血。”船夫憨憨地笑。
水声哗啦啦的陡然响起,水花飞溅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