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书房门被推开,急匆匆赶回来的齐二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男子笑意温柔的凝视着女子,情意绵绵的摩挲着小手,还似乎有进一步摩挲的邪恶倾向,而女子不但不拒绝,貌似还十分享受陶醉,因为那张美艳的小脸上都被摩挲的失神了。
噗!酸气上涌的某只判断力也太偏颇了好不?人家失神完全是因为在思考好不?陶醉享受?你那眼神是不是无时无刻不在幻想些不纯洁的?
门被忽然推开的一刹那,房间里的两人还维持着那样的姿态,卢江月面色不变,手里的动作也不变,姜云朵却是吃了一惊,只是也忘了自己的手此刻所待的地方是多么的亲密暧昧,直到人家那眼神像是激光一样的射上去,仿佛要切割了一般,她才后知后觉的转眸去看,然后……窘了,不止窘,还羞恼慌乱,外加心虚紧张,就像是被偷情被抓了现场一样,无措的抽回来,一时咬着唇瓣,对上人家似笑非笑的俊颜,俏脸越来越红,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见她这般模样,就是有满腹的酸气委屈都得化成了春水,齐二少走近,把刚刚那只被摩挲了的小手又包裹进自己的掌心,低头,轻笑道,“看来,我不在这一段时间,云朵玩的很开心?”
虽说克制了又克制,心软了又心软,可是语气还是酸溜溜的,没办法啊,他也不是圣人,吃醋也要维持风度,他自认为现在的风度极佳,不然依着正常版的节奏,男人逮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子暧昧亲密,不是早就红了眼,怒吼着把这一对奸夫淫妇……咳咳,把那个男人给往死里揍一顿?再摇晃着女人的肩膀痛苦的质问咆哮?最后黯然心碎的离开舔舐伤口?
唉,想远了,所以说他觉得现在他做的已是极好,没打没闹也没咆哮,只是问问总归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只是麻烦您别咬着牙问的那么瘆人啊?也别笑的两面三刀的、冷飕飕的好不?
您这样,谁还敢回答啊?再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