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得更加厉害了，不知道是害怕得，还是愤怒得，他浑身都隐隐有些颤抖，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老夫怎么会知道！”

凌无双眸光瞬间一眯，追问道：“那你可知道原因！”

九长老面庞扭曲了几下，刚想要开口，耳边便传来楼君炎低哑的警告话语，“若是你有一句虚言，可被怪本君不留情面。”

楼君炎话语淡淡，却是犹如一柄利剑般，狠狠地刺入九长老的心脏，让他顿时浑身一抖。

“说吧。”凌无双垂眸望着地上的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直觉告诉她，这人肯定知道不少。

剑奴抿了抿唇，在凌无双的挥手示意下，抬脚离开九长老的背，抱胸立在他身侧。

九长老沉默了一会儿，面上阴晴不定，各种色彩轮番上阵，最后脸色扭曲地开口，“老夫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找上门来的时候，直接便抓了谷主，询问那云灵的残损灵魂碎片。”

“云灵！？”凌无双心中猛地一动，是母亲！

九长老见得凌无双那激烈的反应，欲言又止，顿时便不敢再多说，生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引起眼前人的怒火。

“什么是灵魂残片？”凌无双冷喝一声，声音都急切了几分，“继续说！”

九长老满嘴都是腥甜的唾沫，只能咬牙硬着头皮道，“灵魂残片就是天使恶魔傀儡，被抽离体内的灵魂中的碎片，也是灵魂之中最重要的神识残片。”

如今天音谷都没了，守着这些秘法也没必要了，他说了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凌无双从九长老躲闪的眼神语气中，得到一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信息，“云灵的灵魂残片在你们手上！”

该死的，上一次那两个老家伙果然骗了她！

“云灵的灵魂残片如今并不在我们手上。”九长老缩了缩头，赶紧说道：“云灵的灵魂在十几年前便被发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