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贼人,打算一刀捅死我!”
“防身,而已!”陆半夏看他冷峻的轮廓,问:“你这么晚怎么还没回去?”
“门被风刮上了,我没钥匙,文姨要我在沙发将就一晚。”李越祈淡淡的声音回答,就好像是与普通朋友的谈话,眸光看向她有些凌乱的头发,下意识的想伸手替她理一理,终究是没有。
“你呢?这么晚还没休息?”
陆半夏抿了抿唇,半天才抿出一个字:“饿。”
说完便走向厨房,身后传来他的声音:“等等!”
陆半夏停下脚步,李越祈已经走到她面前,卷起衣袖:“还是我来,你在餐厅等。”
“不用……”她条件反射的拒绝,并非是不识好歹,只是一种习惯。
“以前又不是没做过,矫情什么。”李越祈淡淡的丢下句,直接走进厨房。
呃,陆半夏无语的站在原地,到底是他的话充满了歧异,还是自己想的太多?他的话,怎么听感觉都怪怪!
不过,这样的场景莫名的熟悉,以前好像也有过这样的场景,半夜回家他在沙发没开灯,她也没开灯,结果都把对方给吓到了。
薄唇莫名的勾了勾,转眼间物是人非,他不是当初的李越祈,她亦非那时的陆半夏。
目光落在他的脚上,回头看到他的拖鞋还在沙发旁,她拎着他的鞋子走进厨房,蹲下来将拖鞋放到他的面前,“把鞋子穿上。”
李越祈神色微变,眼底有什么迅速的划过,低眸捕捉到她安宁清冷的神色,好似无情无爱,无悲无喜之人。
可她原本该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孩子的母亲,命运弄人,在这场婚姻中,他们两败俱伤,最后把彼此给弄丢了。
鞋子穿好,他让陆半夏在餐厅等,说是孕妇吸入油烟不好。
…………
没一会李越祈端着一碗蛋炒饭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