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一眼他的膝盖。
陆半夏回来一次,他就伤一次,为什么还是不能放下陆半夏?
她究竟哪里好?
值得陆川,李越祈如此念念不忘!
李越祈喝水的动作顿了,漆黑的眸子里蕴着冷嘲,冷笑:“那到底是谁把我们逼疯的?!”
陆子矜的身子一僵,纤长的双臂随意的搭在胸前,轻笑:“李越祈你恨我也没用,当初我可没拿刀子架你脖子逼着你帮我!一年半前我更没有拿枪指着陆半夏的脑袋让她和陆家脱离关系!你们自己喜欢作死,别拿我做借口!你不甘心就这样被她抛弃,这大半年不断的拿我炒绯闻不就是为了把她逼出来!当初我的确是卑鄙无耻了一把,但现在你们又光明正大到哪里去?”
李越祈沉默,握住水杯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气力,青筋若隐若现。
陆子矜见此笑的更深,“其实你和陆半夏一样,自以为是自己很伟大,很有牺牲无私奉献的情怀,实际你们根本就是虚伪,假仁假义,不想承认自己的软弱无能!陆半夏如果真的有那么爱你,她早就回来和我宣战,而不是东躲西臧。而你呢……”
“你以为你出了点什么事她就会回到你身边,做梦!陆半夏的心是铁石做的,你这点苦肉计根本就打动不了她,要是真想让她回头,你倒不如早点把自己弄死,也许她心软会在你的葬礼上送你一程!这样一来你们倒是天生一对虚伪夫……”
话还没说完,李越祈的脸色已经铁青,手里的水杯摔在她的脚边,支离破碎,水花溅湿她的裤脚。
“滚!”他冷冷的挤出一个字。
陆子矜脸色苍白一下,纷嫩的唇瓣依旧牵着一抹冷笑,深深的看他一眼,转身就离开病房!
若不是这两年他在事业上帮了自己不少,现在她才懒得理会他的死活。
走出医院,阳光晒着肌肤,微痛,脑子逐渐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