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次山很快就做出了策略,开口便道,“萧先生,听说你是在校的学生?学生恐怕没几个钱吧?让你请客实在太破费了。不就两箱红酒吗?我连三道金牌头菜都请的起,还请不起区区两箱红酒?这酒钱还是我来付吧,做男人,就得有始有终不是?”
“那怎么行呢?刚才我可是和老板娘说好了,我和她和一交杯请大家两箱红酒的嘛!”萧强明白有些不干,连连摆手道,“阮总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还是我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