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豁达。”张文魁再次出声认真道,“我这干孙子刚才说的话很对,旧怨成新仇,冤冤相报何时了?几十年的交情,如果只化为了仇恨,那人生在世走一遭难道不觉得挺失败吗?罢了罢了,我张文魁已经怨恨了一辈子,不想再怨恨下去,你们的赌约不用履行,我也没有了和你们继续斗下去的勇气,该放手的时候,还是放手吧!”
这话一出,两老总算是听明白了,张文魁的意思很明白,他不想再继续争斗下去,他选择放下执着与恩怨,换取自己的新生!
吴焰山呆住了,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而旁边的郝燕生则露出一丝惭愧之色,叹息道,“老张,到底还是你在最后关头看的开啊……我的心境比起你来还是差了许多。听你的一番话,真是令我幡然悔悟,这么多年我们都到底干了什么?执着当年的那些事不放又能改变什么?我们着相入戏太深了,以至于为了仇恨而活这么多年,却根本忘记了生活的真谛……”
张文魁主动走过去,拍了拍郝燕生的肩膀,老眼有些发红,哽咽道,“老郝,还记得咱们三人大闹港区鉴宝会,将那些拿着假货次品卖给华夏人的洋人骂的狗血淋头,把他们赶走的场景吗?那是何等的快意人生啊!”
“记得,我还记得我们三人联手为了华夏国荣誉,与国外鉴宝高手对决,保护华夏文物不被落入到洋人手里。当年的我们意气风发,我们团结一心,做了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尽管国家当时不允许,定性鉴宝行业为投机倒把的犯罪行业,但我们问心无愧的为国家,为民族做了许多好事!”郝燕生越说越向往,拍拍胸脯道,“老子自问上对的起列祖列宗,下对的起子孙后代!”
也许是话语声感染了吴燕生,就连他也深深叹息道,“我们是真的错了,错的太过离谱。其实有时候我总在怀疑,当年那事……为什么没有可能是除我们之外的人告密的呢?为什么我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