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却认真地说:“你要想一想,这样的男人,他会有兴致去弄那些事吗?我看他是一个杀人机器倒差不多。”
“可是霍文浩他……”纪铭臣说道:“他还残疾着呢!”
“坐轮椅就是残疾吗?”唐黛说道:“霍文浩已经是枚弃子了,他是否残疾,没人会去深究。他没疯,那做出这样的事,一点都不奇怪。你想想,难道这个人受控于霍文柏吗?我并不这样认为。”
“为什么不是霍文柏?霍文浩已经被放弃了,还会有死士跟着他?”纪铭臣不解地问。
“这只是你的想象。如果这个人的背后是霍文柏,那他现在就是死人了。”唐黛说道:“霍文柏的地位,比霍成尧他们稳固的多。这些年,你看他的地位动摇过没有?”
纪铭臣陷入了沉思。
唐黛继续说道:“我一直就在想,他们做这样的事情,开始肯定是要让那些少女们沉迷于此事,这就要有专人来做,难道是这个人吗?你看他像吗?这些少女大多数都是清白的,所以那个人肯定不会让别人来做,要自己做这件事,那么这些少女,肯定是认识他的。”
“他没有伪装,就这样出现在她们面前?”纪铭臣问道。
唐黛说道:“现在的他,就是最好的伪装啊!二十年前,这些少女们还没有出生,或是刚出生不久,有哪个少女能认出他就是以前风光无限的霍家大老爷?恐怕没有吧,所以这才是他有恃无恐的地方。”
“简直无法想象!”纪铭臣深吸一口气说道。
唐黛说道:“只有敢想了,才有突破。”
她看向纪铭臣说道:“行了,好好干吧!我上班去了!”
说罢,她转身离开了。
纪铭臣郁闷,嘟嚷了一句,“这夫妻俩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唐黛的话还是启发了纪铭臣,他想了想,的确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