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样子,拉出的屎也塞不回去,还是想想怎么收拾残局好过。”
丧狗自斟自饮,又喝了杯酒,说:“按规矩来,人我派了,事我做了,本来不是我要昨晚动手的,你们硬要我们做,既然如此,收一半很合理啦!”
刘小建又像屁股被蛇咬了一样跳起来:“你说什么?很合理!?你以为菜市场啊,一张嘴就收一半,一半也要五百个!你当我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啊!?”
丧狗旁边的草鞋大雄见刘小建发火,顿时也站了起来,一下子从身后抽出一支黑星手枪,一下子就顶到了刘小建的额头上。
冰冷的枪口贴到刘小建的皮肤上,刘小建差点没吓尿裤子。
“你……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大排档,你以为打死我你们能跑得掉吗?!”
他的脸色急速失血,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微微颤抖着。
司徒洋在一旁看不过去了,脸色也十分难看,对丧狗道:“狗哥,这样做不合规矩哦!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动枪?你今天动了刘总,后果你自己掂量下,虽说铜锣湾是你的地头,但是也别以为没人动得了你。”
大雄枪口一转,指着司徒洋道:“你大我们啊!?先做了你又怎样!”
老鬼眼珠子一转,伸手挡下大雄的枪口,道:“大雄,收起枪,别让人看到了。”
司徒洋是老江湖,见过风浪,比刘小建这个怂货要镇定许多,笑着道:“也别拿这种烧火棍来吓我,当年偷渡过来香港,被大陆武警用冲锋枪扫射,都没死掉,还怕你手里这只曲尺?”
曲尺是对手枪的一种称谓,道上人常用。
丧狗道:“洋哥,你也别动怒,这单生意现在没办成,可是我人也派了,总得善后,现在伤了一个歌星,闹得沸沸扬扬,警方追查起来,大家都没好处。我拿钱也是安排别人跑路,跑路也要钱是不是?如果跑不掉,被差佬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