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欠了。”
杨中校竖起拇指赞道:“好!虽说我觉得宁远做官太清太直,不过当年我认识你的时候,也就是看中你这点骨气,这才跟你做朋友的。来,我敬你一杯。”
宁远心情好,端起酒杯喝杨中校干了个底朝天,然后开起自己的玩笑道:“现在虽说我还挂这着个书记头衔,可是已经是不折不扣的穷光蛋了。”
伍咏薇在一旁,目不转睛看着宁远,她觉得自己只要看着宁远就能感到一种满足,见他这么埋汰自己,忍不住道:“有我呢,房子我有,你要是不嫌弃,住我那里也行。”
童丽兴奋地拍手大笑:“宁远,你看,人家咏薇都表白了,你该表示表示了吧?!”
伍咏薇话出了口,忽然又有些后悔,虽然自己和宁远之间的感情已经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但是这么说出口,以宁远的性格来说,难免会感到难堪。
于是马上解释道:“其实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你在滨海市做书记,宿舍怎么都不会少你的,也住不到省城来。况且就算你住到我的房子里,我还可以回学院住我爸妈那里。”
见她处处为自己着想,就连说话也担心自己面子难堪,宁远心里一阵抑制不住的感动,他对伍咏薇道:“你答应了就是答应了,说话可不能不算,以后我如果回省城教书,你房子我还真住了,不许反悔了。”
林安然觉得这番话倒没什么问题,俩人都是离了婚的,况且在大学时候就已经是一对,后来是阴差阳错加上家里的阻力才没走到一起,如今这种情况,即便是旧情复炽,也实属正常。
倒是童丽和杨中校俩人听了,两张嘴巴都惊成了O型。要知道,宁远以前的脾性,即便在大学与伍咏薇热恋期间,送个什么礼物都是托童丽代劳的,一句浪漫的话都说不出口。
童丽曾经打趣过,说人家都说读书人是榆木疙瘩的脑袋,这宁远恐怕是花岗岩做的脑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