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我找了几个线人看了照片,他们说见过这俩人,以前都在开发区的码头一带混,主要是在码头的运输生意上挣钱。咱们滨海市码头上一般都有道上的势力渗透,在运输、搬运等等行业找食,据线人说,这俩人以前就是在开发区码头一带做运输的,实际上就是欺行霸市,一年半之前,码头一带的生意全部统归了一个叫做大飞的人管,以前做这行的都要在他的安排下运作。也就是大飞进场后不久,这俩人就失踪了,再没见过。”
林安然认识大飞,也知道他是司徒洋的头马,以前在太平镇,大飞就是专门帮司徒洋走私香烟和汽车的。
“大飞?我认识,以前在太平镇那边混社会的,后来司徒洋同刘小建走到一起,他也就出了市区。这人背景不干净,是道上的人。”
万彪点头说:“我现在怀疑,是不是大飞因为要统一码头的生意,才和这俩人起了分歧,最后下了杀手。”
林安然说:“抢生意,不至于杀人吧?”
万彪说:“所以我认为这是个疑点。咱们开发区,社会面的治安还算平稳,人口基数小,所以发案也不高,治安压力不大,可是最让人担心的是走私问题。做走私生意的老板,现在一个个都财雄势大,对公安队伍渗透得很厉害,我想你也知道,鼎丰行和治安基金之间的关系。我一直对这事有看法,幸好现在治安基金已经收归市局管理,否则谁当局长都免不了同流合污。要搞队伍建设,首先要肃清辖区内这些走私现象。”
林安然笑道:“看你的样子,是打算大干一场?”
万彪说:“谁都知道咱们滨海市走私走得最厉害的幕后老板是谁,我以前是刑警队长,没这个胆子,但是如果是分局长,而且有你的支持,我就敢放开手去干。”
林安然拿着两份宗卷,轻轻拍着桌面,想了一会儿说:“行,想法挺好,回去先安下心把本职工作做好,其他的事情,我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