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不同时间段从建行、工行等不同银行里取出来的,最早的在一年前,最迟也在前两个月,难道次次办案缴获的赃款都没上缴?都放在吴永盛这里了?”
他越说越气愤,哼了一声又道:“我看这事不能再瞒下去了,现在情况已经很严重,吴永盛这人涉嫌贪污受贿,又或者是别的违法行为,光这里的钱就足够说明一切了。如果光靠工资,他攒上二十年都攒不到这么多钱!”
刘大同脸上的肌肉又僵又硬,心里恨透了廖柏明,可是更懊悔自己。昨晚他和曾春是来过吴永盛的办公室外看过的,怎么就没想到进去看看,或者及早地清理一下里头的东西?
吴永盛为人如何,刘大同心里有数,逢年过节少则一两万,多则几万往自己这里送,这钱正如廖柏明所说的,靠工资是肯定不够的。当个公安局副局长,又兼任这交警大队大队长,这都是肥差,吴永盛不会说,刘大同也清楚钱会从什么渠道过来。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吴永盛这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把钱堂而皇之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如今把事情推向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境地。
屋子里的气氛十分沉重,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刘大同赶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和压力。
如果吴永盛被抓,自己面临的将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位副局长到底去了哪?到底是不是外逃了?怎么之前一点儿迹象都没有?
曾春默不作声,忽然手机响了,便到角落里推开窗户听起电话来。
听了一阵,他挂掉手机,快步回到沙发边,说:“有发现了,吴永盛的车停在了人民医院里。”
刘大同紧张问道:“人呢!?”
曾春摇摇头:“人不在车里,医院里也没人。目前刑警队的干警正寻找目击者,调查下这车什么时候开到医院里去的。”
正说着,一个警督在门口敲了敲虚掩的门,曾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