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头去走程序做假拍卖,货是左手倒右手,然后谁要就加价给谁拿走。上次那五百件货,最后还是回到我手里,只是被剥了一层皮,没什么赚头了。”
陈明忍不住一拍桌子,骂道:“这姓刘的真他妈狗养的,洋哥,当年咱们同他还是合作关系,不是你,他刘小建也找不到汽车配件的渠道。你在的时候,他算个球啊!不过是夹带点仓底货,现在你一走,他就反转猪肚就是屎,暗里给我们下黑手!总有一天我要把这小子的心给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司徒洋道:“阿明,滨海这地方咱们也经营了快三年了,方方面面都有些我们的人,虽然贺关这次出事了,我们还是有些根基在的。这次出事后我想了很多,之所以死了个贺关我们就吃不开,关键还是我们的关系网没铺开,功夫还是没到家啊。”
璩美玲说:“洋哥你说得对。现在滨海市的书记宁远出了事,被关在省党校里头,刘大同正是风头正劲,刘小建是扯着虎皮做大旗,打着他老子的招牌到处敛财,这方方面面的人都倒向他了,才弄得我们那么被动。看样子,他是要独吞这个市场。”
邓海洲说:“条条大路通罗马,这年头,只要有钱做敲门砖,就没开不了的门。大哥,我最近在澳门赌钱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岭北市领导的儿子,他在那边混得挺好,吃得开,我想既然现在滨海市这种情况,是不是我过去岭北市试试水?”
司徒洋点头道:“不错,我看挺好。海洲,你过去之后,不要肉疼银子,多给点甜头他,只要他下了水,咱们就不怕赚不回这份人情投资。”
上了菜,喝了点酒,司徒洋问璩美玲:“阿玲,如果海警边防和公安那边搞不定,你可以试试去找一下稽查处的朱处长,还有贸易监管处的崔处长,这些人和我们关系一直不错,看看能不能通过海关那边钻点儿漏洞,走几柜子货。”
璩美玲轻轻摇了摇头,说:“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