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劳,没苦劳也有疲劳啊。这石化厂走私,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干嘛只拿我开刀啊?呜呜……”
刘大同看着他这副模样,皱了皱眉眉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关得好好的,便又劝马海文道:“你心里的委屈,我是理解的。”
他站起来,走到水机旁,亲自给马海文泡了杯茶,回来放在他面前,又道:“可是省里的通报批评,市里总不能置之不理吧?你是老同志了,又工作了这么多年,那头轻那头重,什么时候该抬头什么时候该低头,你应该明白。”
刘大同这么说道一番,马海文心里也十分清楚,处分是跑不掉的,但这个处分,也就是个形式。党内处分有五种,警告处分不过是最轻的一种而已。警告处分原则上不影响继续担任现任职务,只不过一年内不能提拔而已。
现如今刚换届一年不够,要提拔至少要届中才有机会,那时候警告处分的惩罚效力已经过去了,对自己前程也没有半分影响。
之所以哭,不过是一种要好处的方式,就像孩子向家长要糖,总得有个由头。马海文知道利达通一案里头牵扯着刘小建,现在却是自己背了黑锅,不哭一下,怎能让刘大同给自己嘴里塞上一颗糖果?
虽然现在滨海市领导职务里头没有合适自己的空缺,但是不代表将来没有,宁远的事情还没完,若真的查出了问题,组织上要处理宁远,那么自然就会产生空缺,那时候,刘大同还不得给点安慰奖自己?
“刘市长,您说的这些我都心里明白。”马海文一副想通了的样子,说:“为了我们是政府的形象,为了您,我马海文不怕挨处分。”
说到这,脸皮一皱,人又抽了几下鼻子,说:“可我就是觉得心里委屈,我就是想找人说说,您说,我不找您,我找谁去?”
这话里头既拍了刘大同的马屁,又刻意拉近了和刘大同之间的距离。
刘大同站起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