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给我儿子安排什么工作,但他是我们村出去当官当得最大的一个,,这年头,哪个当大官的没几个小蜜什么的?对吧?可他不是一直就只有这个老婆嘛。”
说罢,他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林安然陪着他笑了几声,说:“你意思是说,贺新年对他老婆很好?”
贺翔发停住笑,想了想道:“怎么说呢。新年很少回家,村里也有人说,他老婆跟守了活寡一样。可是话又说回来,新年都当了那么大的官,也没把他老婆甩了,也算是春花的福气了。你说对不对啊?”
林安然觉得贺翔发的话显得有些荒唐,不想再跟他谈这种话题,便移开话头道:“贺新年经常不回家?已经有多久没回家了?出事前有没有回来过?”
他这么问,本想打听下贺新年的回家时间,如果贺新年真的把钱藏在家里,那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假手于人,一定会亲自布置。如果贺新年压根儿没汇过来,那么他把钱藏在这里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贺翔发皱着眉想了片刻,说:“回来过一次,出事前几天吧。”
林安然心里一动,忙问:“他回来做什么?”
贺翔发说:“为了他们家那菜园子的事情呗。咱们这河东县是农业大县,不过咱们这村不行,都是石头多,土地不算肥,早几年还是新年托了关系,县里才重视,派人来搞科学养殖,这不,全村现在都搞蔬菜瓜果养殖,也算是新年的一份功劳了。”
林安然若有所思道:“噢……是这样。”
贺翔发忽然想起了什么,打趣道:“不过我觉得新年压根儿就不是干农活的料,那天回来在菜地里忙了一整天,要给自己家菜地多打口井,说今年天气干旱,未雨绸缪什么的。反正道理是说得一套套的,他哪知道自己那块菜地里根本就没什么水源,打出的井里头一滴水都没有,到现在还丢荒在那里,白瞎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