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为什么,他说要死老子也要笑着死,见了阎王爷咱也不丢脸。”
秦萍静静听着,忽然道:“以前我听爷爷和叔叔说过很多关于战场上很多故事,都说人死的时候,会很痛苦……能笑着走,恐怕才是真正的英雄。”
“那是当然,又不是拍革命教育电影,里头的英雄连死的姿势都那么优美……”林安然话锋一转,道:“待会直升机来了,你第一个上去。”
秦萍说:“为什么?就因为我是秦安国的女儿?”
林安然很清楚这次赵奎联系驻军如此大张旗鼓要来这里救援是为了什么,倒不是说赵奎对渔民的生命视如草芥,而是有一个秦萍在,这群渔民的救援才显得更重要一些。
林安然说:“这种时候,就没必要去分析原因了,女士优先的道理你总会懂吧?”
秦萍定睛看着林安然,没有马上反驳,忽然轻轻把手伸过来,握住林安然的手掌,道:“刚才在码头,你已经赶走我一次了,这一次,我是不会走的。安然,我的性子你也知道,你也不用跟我说什么大道理,也没有资格去命令我。”
她的声音忽然转变的无比温柔:“就让我陪着你,好吗?”
林安然觉得自己心里涌起一阵暖流,本来想好的劝言全都说不出口,正如秦萍所说,这女孩的性子,谁又能逼得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滨海市三防指挥部会议室内的气氛却越来越紧张。
按照赵奎的要求,青年水库每二十分钟报告一次水位上升情况。
至目前止,已经达到了警戒水位。
刘大同在会议室里踱步,忽然觉得自己也无法彻底冷静下来,抬头看了看大屏幕,问李士章:“李副台长,台风眼怎么还没到?”
李士章额头上有一层亮晶晶的薄汗,他看了看表:“不超过二十分钟,应该到了。”
刘大同转身问水利局的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