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还没那么长,况且我对谁来也没兴趣,我觉得我现在日子挺好,当不当大官无所谓,只求个平安便算。倒是你要关心一下,刘大同只要在位一天,恐怕安然你的日子也不好过。我今晚叫曾春出来,也是让你们俩多亲近亲近,你也别老是一副清高样,往后你估计还有事得求着人家呢。”
林安然摊摊手,笑道:“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说实话,今晚来这里,我也就是来抱未来常委的大腿的,往后的工作,市里也得有人替我说说话不是?”
尚东海说:“其实你要找人替你在市委班子里说话也很容易,你把钟惠娶了不就结了嘛!人家可是对你一片痴心,都这么多年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性取向有问题了。”
林安然忍不住乐了:“感情我必须得找个人结婚以示清白才行了?倒不是我不想谈恋爱,只是感情这东西还是谨慎一些为好。我上段时间看了本书,说爱情如果想唾沫一样可以随时分泌,那就廉价了。”
尚东海摇头道:“有时候结婚不是爱情的延伸,你可以理解为一种事业上的投资。”
林安然嘿嘿道:“太功利,不符合我的性格。”
正说着,门开了,曾春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进了门。
“曾常委!”尚东海马上站了起来,迎上去和曾春握手,说:“今晚你没什么公务吧,如果时间允许,咱们不醉无归如何?”
曾春听尚东海叫自己“常委”,赶紧摆手道:“东海,你这话不对啊,在这里说说就算了,出去说的话,就是害我了。”
尚东海在滨海市官场上名气不小,所有干部都知道这人手眼通天,所以曾春一直以来也十分买他的账。
曾春看了一眼林安然,道:“今晚我可是托了你的面子,不然安然老弟也不知道会不会来见我了。”
林安然上去伸出手,和曾春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