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战友,父亲也是军人出身,可惜我没能子承父业,没机会尝试一下在战场上建功立业的滋味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对峙的味道更浓了。
短短一句话里,说了好几件事。第一方面,自己爷爷和秦老爷子是战友,也就是说,自己是红三代;第二方面,从美国读书读到英国去,显然不会是去读高中,起码也是学位了,宣示自己受过高等教育,喝过洋墨水;第三方面,你林安然不是上过战场吗?这没什么了不起,我还周游列国呢!
林安然哑然失笑。
秦萍为林安然介绍罗楚良:“楚良家和我们家挺有渊源的,他爷爷和我爷爷都是战友,他父亲和我父亲从前都在一个部里工作过,算是同事。楚良在燕大读完大学,然后在美国麻省理工读的电子工程学专业,后来去了英国剑桥读的英国古典文学。算得上学贯中西了。”
罗楚良说:“呵呵,在麻省理工,读的是谋生的手段,在英国念的是自己的理想。”
这话看似谦虚,有一点不谦虚。电子工程学是理科,古典文学是文科,意思是向林安然展示自己天资聪颖,读啥都能成。
林安然觉得和罗楚良实在没什么争斗攀比的兴趣,干脆不理他,直接对秦萍说:“我想先去拜见下秦伯伯。”
秦萍十分高兴,忽然把罗楚良当做了透明人,说:“好啊!”
转头对罗楚良道:“楚良,你带路。”
说罢也不避忌,直接勾住林安然的手说:“走,上车。”
罗楚良顿时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司机,愣在原地好一会,好不尴尬地侧过头对司机说:“开车!”
他一向说话温文尔雅,这次却有些气急败坏的感觉,司机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不过不敢问,带着一脸疑惑赶紧上车去了。
一路上,罗楚良不断找话题和秦萍搭讪。不过秦萍虽然有问必回,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