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监控的工作是秘密布控的,底层的小刑警是不知道部署的,问他那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他赶紧走出办公室,边走便问:“专案组的人都通知回来没有?”
年轻的刑警回答:“都按照应急方案,都通知了,估计很快都回来了。”
曾春赶到头一阵发痛,心里暗骂,妈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朱得标原本还是个重点怀疑对象,现在可好,连他自己都出事了。
看来朱勇的嫌疑是可以排除了,问题是,派出了朱家父子的嫌疑,那么谁才是真正的幕后人物?
十分钟后,几辆警车从县公安局大院里呼啸而出,呜呜的警灯在清晨的街道上听起来十分刺耳,路人无不为之侧目。
林安然一大早回到办公室,居然发现孟华在办公室里等自己。
“孟所,有什么事?”
自从林安然出事后,根据县里的安排,每天由太平镇派出所派出一名民警一名治安员跟着,名义上是保护林安然。
不过林安然觉得此举有些多余,如果自己都不能保护自己,那么这一名民警和一名治安员简直就是给人塞牙缝都不够。
孟华十分凝重,说:“林书记,朱得标父子都出事了。”
林安然吃了一惊,把包往桌上一放,问:“朱得标父子都出事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孟华说:“就今天早上,估计昨晚被人下手了。朱得标昨晚估计和白秀丽在家里鬼混,被那个杀手逮了个正着,将两人绑在了朱得标死人楼门前响水路的一棵大榕树下。朱勇更离奇,和手下去吃宵夜,半路上被人截了,敲晕了人打断了手脚,倒吊在了大马路边的树上。”
朱得标出事,这等于一只拨开迷雾的手。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十分明朗,这个人不是受雇于任何一方的杀手,而是一个前来报仇的熟人。
林安然脑子里豁然开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