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传授酿酒的技艺,则不用一分钱获得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看如何?”
夏冬青没想到条件这么优厚,尤其是职工继续持有股份这一条。当初他想过和陈存忠竞争,也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如果按照陈存忠一百八十万的方式,则是买断,一切归陈存忠所有,和职工、县里、镇里再无半点瓜葛。这笔钱将由县、镇和厂职工平分,基本每方可得六十万,相比当年募股时候集资的一百二十万,职工实际上人均亏掉当年入股的一半钱。
夏冬青太清楚当年三百多号人是怎么集资出这一百二十多万的,每人将近出资四千多元,都是号召亲戚投资,找朋友借,有的甚至从基金会贷款。如果就这么亏了一半,对于失业又亏钱的职工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不过,夏冬青虽然杀敌之心,却无回天之力。
他从神王厂退休,现在自己开个小酒厂,每年盈利也就是十来万元,几年下来,家当也有几十万,但是要拿出一百八十万,基本是不可能。
林安然见他沉默不语,问道:“夏老板有什么担心或者不满意条件的可以说说。”
夏冬青道:“条件好像挺好,不过,你吹得再天花乱坠也没用,等你拿下厂子再说吧,你还当人家陈存忠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