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海边的几条村子都和朱勇明里暗里搞走私,虽然村民得益的人不多,不过村委得的好处却不少。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利益维系着朱得标和这些村长之间的关系,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布置完何锦源的事,朱得标转向副镇长兼财政所长陈海星,说:“海星,又得到年中了,这年中财政工作报告,你打算怎么弄?”
陈海星摇摇头,说:“情况还是跟往年一样,没什么起色,财政收入比去年实际收入还低了,负增长。”
朱得标吩咐道:“你还得抓紧啊,多派人下去把农业税和提留款都催催,不行的想想办法,榨也得榨出来。如果交报告前还达不到预计的增长,可以按照老办法进行技术处理嘛。这报告不好看,你我脸上都不好看,懂吗?”
陈海星清楚朱得标指的是什么。镇财政的技术处理无非就是买税、垫税、摊税三种,是实行分税制后,一些经济欠发达的乡镇为了所谓的“政绩”采取的一种造假手段。
他想起刚才大家口中提到的林安然,马上提醒道:“新书记才上任,咱们是不是收一收?”
朱得标一挥手,不耐烦道:“不管他!财政是我镇长分管范围,他管不着。”
陈海星忽然想起一事,说:“朱镇长,这基金会清理工作方案已经做好了,这次市里决心很大,要求下大力气保证欠债准时追回。而且赵书记在市里的方案中提出要实行奖励制度,追缴越多,奖励越多,您看……”
朱得标道:“你做的方案下午拿给我看看,尽量安排我们自己人去做这事,有好处大家拿。姓林的刚来,对这里情况不熟悉,谅他也不敢插手基金会清缴的事宜。如果他硬要插手,咱们都做甩手掌柜,围观看热闹。”
说得正是得意之时,忽然门开了,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哟……办公楼里不见人,我说都到哪去了,原来都躲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