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坐到一边看热闹。
反正事不关己,况且大飞刚才刁难自己,又吞了自己十箱的走私香烟,自己是十分乐见他吃苦头的。
看着冲上来的喽啰,林安然拿着刀,轻轻在大飞的膝盖上敲了敲,说:“这里是半月板,我一刀可以将他削下来,它连着韧带,即便以后愈合了,你走路也不利索了。”
又用刀背敲敲大飞的脚后跟上方,说:“这里就是脚筋,从这里砍下去,只要稍微用点力,脚筋就断掉。你们出来混的,都知道挑脚筋吧?砍是一个道理,治好了也是个半残废。”
最后,用一种很温和类似商量的口吻问大飞:“你手下如果再动一下,我先砍了你的脚筋,如果他们还敢上来,我就切了你的半月板。”
大飞何曾听过有人这么淡定,像是老师给学生上课一样谈这些血腥的事情?
他嘴唇微微抖了几下,冲细龟他们喊道:“都别过来!”
又偏着头对林安然说:“大哥,有话好说啊,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砍了我,自己也跑不掉。”
林安然用刀背轻轻敲了敲大飞的脑袋,说:“你错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真的是镇委书记,懂?这里——是——我——的——地——盘。”
大飞浑身颤抖了一下,终于相信这个拿着刀跟自己上解剖课的年轻人真的是镇委书记。
林安然也不搭理大飞,对陈港生说:“打电话,让朱镇长同志派出所,让所长亲自过来!马上!”
陈港生赶紧拿起手机打电话去了。
林安然看着已经彻底怂了的大飞,说:“看你也不像这么怕死的嘛,看这刀疤,啧啧,多长……要么,让你手下上来试试好了。”
他挑衅一样对着细龟道:“别管你老大了,上来试试。”他今天是彻底恼了,太平镇出奇混乱的状况,狼狈为奸蛇鼠一窝的治安状况已经让他足够恼火,这里的老百姓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