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只好搬回到市里去。
一九九一年,在白老实一案发生的三年前,村里的治保队私设公堂,把一名被怀疑偷了厂里原材料的工人打至重伤。最后人被证实是冤枉的。
卫国庆认为治保队下手虽然重了些,但是是从“保护白泥村经济利益”的角度出发的。靠着手里厚厚的钞票,卫国庆使涉案的大部分人员获得了缓刑轻判,只有俩人服刑。对这俩人,卫国庆在村里表态了,由村里每二十户人为一组,轮流负责这俩个家庭的一切支出和费用,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俩人是为了村里的人去坐牢的。
一九九二年,卫国庆参选省人大代表,结果意外落选。原因是他过于桀骛不驯,太过傲慢自大,得罪了太多的人。
他当即开始向新闻界散发一份《公开信》,其中列有十条:“……第五条,我们声明观点,从今后凡是选举党代表、人大代表我们均不介入,否则会影响其他人选;第六条,滨海市里主要部委来人,我们一要热情,二要尊敬,但一定要身份证,防止坏人钻空子;……第十条,我们要明白,更要糊涂,明白加糊涂,才能办大事。”
孤愤、怨恨、抵触、对立之气,溢然纸上。他与地方政府的关系交恶显而易见。
这些都是卫国庆曾经引以为耀的资本和战绩,也是他看不起官员和政府的一个因素,更重要的是,在这位著名的企业老总观念里,随着时代的发展,“没有什么问题是钱解决不了的”,而且“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不过这一次,他对说服白老实却没有一点儿信心。
别说是卫国庆,就连见惯大场面的刘大同和王增明这两位政府大员,也被白老实身上那种坚韧所震撼,许久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从内心来讲,刘大同和王增明对卫国庆并没有多少交情,对这个洗脚上田又迅速暴富的企业家和村支书,他们俩是又爱又恨。既爱他创造的业绩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