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忽然下了决心,说:“赵市长、刘市长、王书记,卫国庆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出这样的事情也非偶然。就算今天没白老实,明天还会有黄老师、陈老实,我个人认为不能因为他是个企业家,有钱,法律就能对他有什么倾斜。”
刘大同和王增明没想到林安然会这么大胆直说,不由得面面相觑,一下子也忘了要说点什么。
赵奎夹着香烟,微微抬头看着林安然,竟看出神来了。
是啊,多像年轻时候的自己?谁当初不是怀揣横刀立马的豪情壮志?谁年轻不是整天想着快意恩仇路见不平一声吼?
可是,豪情壮志终究不能但饭吃,快意恩仇只会让仕途处处碰钉,林安然这人还是年轻啊,他在心里暗叹。
林安然见几人不说话,又道:“我作为下属,尊重组织的决定,尊重领导们的意见,但是我个人有权保留我的个人意见。我的看法是,经济发展不能以法律倒退的代价进行。”
王增明忍不住了,说:“小林,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是为了自己对卫国庆就是让步吗?你大错特错!我们是为了整个滨海市的整体发展让步,是为了五百万滨海市民的生活水准提高而让步!”
为了市民?为了滨海市?说到底,还是为了政绩,而政绩又是为了乌纱服务,终究还是为了自己。
林安然冷冷道:“王书记,如果这次白老实的案子不能得到公正的处理,所谓的法律,只是卫国庆厕所里的手纸而已。”
王增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要再发作,却见赵奎摆摆手,说:“增明同志,别说了。”
转而对林安然道:“小林,你先回去吧。”
林安然离开后,心情难免有些糟糕,一件看起来很简单、黑白分明的案子,偏偏因为涉及了一个有钱的卫国庆而变得复杂异常。他不禁想起自己工作以来遇到的种种遭遇,无论做什么事,仿佛越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