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钱书记的坚定支持者,临海区的商业我看他不至于那么上心。”
李秀珍说:“不上心?那么上次夜总会税收问题是怎么回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吧?如果李亚文阻挠临海区的服装批发户转到你们的市场里去,即便你建成了,那也是一个空楼,投多少钱进去都打水漂。”
林安然心里咯噔一下,的确,或许李亚文对商业真的没有足够的重视,但这毕竟也是一块肥肉,看着开发区抢走自己嘴里的肥肉,他不会不生气,而且李亚文为人气量较小,自己是临海区出去的,在他眼里早成了叛徒,联想到李亚文在自己离职前的态度,林安然相信就这一点,足够让李亚文阻挠自己完成这次排水渠改造和市场建造。
何况,开发区是赵奎的脸面,这里面会不会又牵涉到市里派系之争?很难说。
林安然起初想得倒是一顺百顺,现如今听李秀珍一分析,顿时觉得困难重重,心里不由往下一沉,但他为人是决不认输那种,如果这点事就能让自己退缩,林安然过不了自己这关。
他说:“阿姨,我有个计划,可以让临海区的服装商户必须到开发区来。”
李秀珍目光一亮,很有兴趣问:“噢?说给阿姨听听。”
林安然扫了一眼左右,李秀珍马上会意,对保姆说:“香莲,你先回房去。”
保姆原本在客厅一侧坐着,见李秀珍吩咐,马上起身进了工人房。李秀珍目光随着保姆的门关上,又回到林安然身上,多了几分欣赏,心想这小伙子真是个人才,做事小心谨慎滴水不漏。想到这里,心里忽然冒起了个念头,嘴上说:“现在可以说了,没外人。”
林安然喝了口茶,说:“阿姨,你记得年初临海区解放路那边临时成衣市场火灾的事情吧?”
“知道。”李秀珍一时没猜透林安然说的是什么,茫然答了一声,忽然醒悟过来:“你要在火灾上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