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厢房里。
洗着手,林安然左右看看,问铁瑜:“铁阿姨,老爷子呢?”
铁瑜指指后院,说:“在那里面,和你胡大爷在下棋呢。”
林安然听了就笑,说:“老爷子还那么爱下棋呀?”
铁瑜递过一条毛巾,说:“擦擦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子就爱摆弄字画和下棋还有钓鱼,这葡萄都是警卫干事给他伺候的,花草他都不喜欢,种地倒挺有些兴趣,喏,你看那垄子韭菜,就是他今年新种的。”
对于一个退下来颐养天年的老革命来说,确实找不到下棋钓鱼之类更好的消遣了,不过老爷子当年在根据地习惯了自给自足,种菜作为一种习惯,一直陪伴着他从大西北到京城。
进了厨房,秦安邦正跟一堆饺子发脾气,说:“安然,你过来看看,我这饺子捏得怎样,你铁阿姨说,我这饺子打狗狗都不吃。有那么差?”
林安然看看桌上的饺子,的确手工极差,许多豁开了口子,露出里面的韭菜猪肉馅,忍不住笑道:“首长,还是我来吧,你这速度,明天都吃不了饭了。”
秦安邦终于泄气,说:“看来能指挥打仗未必能对付一只饺子啊……”
顿了一下,语气慈祥起来,说:“在这里就别叫我首长了,叫我秦叔叔吧。对了,你母亲身体怎样,还好?”
林安然捏着饺子,点头道:“嗯,还行,她在人大政法工委,工作蛮清闲的,作息也规律,身体自然就没什么问题。”
秦安邦感慨说:“将近二十四年没见过你母亲了,都记不清我这弟妹都什么样了。”
林安然手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开玩笑问:“秦叔叔,我爸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秦安邦像被凝固了一样,站在那里半天不说话,久久才道:“一辈子都忘不了……”
说完话锋一转,说:“待会你红姨也过来。”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