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个年轻人了,简单,直接,听话,而且体质还那么好。
通向镇子里的小路被风吹的干干净净,连一丝浮沉都没有了,镇子里那些聚尚院的汉子们自然不会知道,这突如其来的风,哪里是风,那是文辕的杀气。
镇子最前面的一排房子看起来很好,往往都是这样,每一个小村子最外面的房子都是比较新的,而一个小镇子又不是什么大城,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城门,按照惯性思维来说,最外面那排房子是一条线的话,过了这条线就算是进了村。
文辕的一只脚已经进了村,但他发现自己进不去了。
镇子里那个强者没有出来,她也出不来了,因为在文辕和那个女人之间多了一个人。
文辕都没有察觉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是刚刚出现,还是在他们之前,如果是刚刚出现的话那无疑这个人很可怕,来的无声无息,如果是之前一直在这那无疑更可怕,因为不管是镇子里的庄菲菲还是外面的文辕谈山色都没有察觉。
当谈山色看到那个靠在最外面一排房子外墙上点着一个烟斗吐烟圈的家伙后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走,他没有喊文辕,在这一刻他心里立刻做出了取舍。
他太喜欢文辕了,但是更在乎自己。
能让谈山色看到就跑的人,普天之下到现在为止好像只有一个安争。
安争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他像个已经有多年习惯的老烟枪,熟练的在墙壁上磕了磕烟斗,把里面的烟灰倒掉,然后把烟斗收起来,咳嗽了几声看向已经转身的谈山色:“不打个招呼就走吗?”
谈山色也没回头,朝着安争比划了一根中指。
其实到现在为止谈山色也不知道这竖起来一根中指是什么意思,但安争不止一次对他这样做过,显然是一个骂人的手势,谈山色想也没想,就给了安争一根中指。
谈山色转身就走的决定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