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自己的弟子,当着安争的弟子,还当着大街上那么多被绑在那的人,安争这样不给他面子,他觉得自己脸上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烧疼。
“陈道长!”
钱渡脸色铁青的说道:“做人别太过分了。”
安争笑起来:“对于你这样的人,我还要留什么客气吗?你是想威胁我吗?”
钱渡冷哼道:“做人留一线,别不知好歹。现在你们玉虚宫看起来像是风光无限,像你这样做事,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同为道宗传人我劝你一句,别让自己看起来那么不合群!”
安争习惯性的耸了耸肩膀:“你说的不合群,我恰恰引以为傲。对于你们这样的人,我若是给了你们面子,门下弟子就会不给我面子,因为那不符合我教导他们的行为方式。你是想说我玉虚宫如果不跟你们同流合污就会混不下去是吧,咱们拭目以待。”
他大声说道:“你们这些人和我比什么?比传承?比财富?比弟子?”
安争眯起眼睛:“钱宗主,你比的过?”
钱渡气的哼了一声,一跺脚转身就走了,那几个弟子抬着大箱子灰溜溜的在后面跟着。
古千叶从门里面走出来,靠在门口:“你这是又得罪了一个,不是我说你啊,你做人就应该一碗水端平。昨天来给你送礼的人你是这么对待的吗?!今天来的人和昨天来的人怎么就不一样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安争:“昨天......”
古千叶道:“昨天来送礼的箱子你都是扔出去的,今天怎么能不扔呢!”
安争:“看热闹不嫌事大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他忽然想起来数数的事,拉上古千叶:“咱家门口闹鬼了,两个弟子数了好几遍人数也没数对。一会儿金陵府新上任的孙知府过来,好歹人数上不能出错对吧。”
古千叶:“你从东往西,我从西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