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正吃着油条,她将筷子搁在碗上,回答说道:“早就起来了,夏天起得早。刚刚你爸才出去买了豆浆油条跟小笼包呢。对了。你那牧场到底怎么回事啊,别人都说你在赚黑心钱,明明牧场出了问题还隐瞒。”
王皓将睡袍的腰带掖了掖,无奈的说道:“我们牧场没有什么大事,那些报道都是夸大其词。明明就是牧草长了点锈斑,现在我们正准备把这些牧草全部给铲平割掉呢,根本就不会对牛羊产生影响。”
“这样就好,可你得跟消费者们说清楚啊,他们可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问题。这些新闻也真是过分,一点都没有严谨求实的态度!”刘萍义愤填膺的说着,她就知道自己儿子不可能犯这种原则性错误。
“妈,习惯就好,现在的新闻都是为了博眼球的。您啊,放宽心在家打麻将吧。等7月老爸辞职退休之后就来澳洲。”
有王皓这层关系在,刘萍跟王力醇夫妻俩办理签证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几乎是一路畅通而过,甚至那些人还主动询问刘萍两人要不要加入澳大利亚国籍。
喝了一小口豆浆,刘萍对王皓说道:“我晓得,昨晚做了个好梦,今天一定能赢钱。只是去你那边之后,哪个陪我打麻将嘛!”
对于川渝两地的人来说,麻将当真是深入骨髓的传承,很多小家伙在妈妈肚子里面的时候听着麻将稀里哗啦的声音。出生后等稍微长大一些,麻将就成了他们的启蒙工具跟娱乐工具。
什么幺鸡,什么开杠,来个清一色。杠上花之类的都学在脑海里面,很少有不会打麻将的人。
王皓听了这话之后,他发现还真是一个问题,牌友可不好找,不过可以教牧场的牛仔们打麻将啊,肯定能凑齐四个人的。
“妈。别担心找不到人,我给你找好了新的一批学生。你可以教他们中文跟麻将,把国粹发扬光大。”
刘萍笑了笑,她故意弄出一副不耐烦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