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本钱,我帮你赌。”
阿伊果大喜,拉着南荣的手上前赌钱,可她俩一上,除了光头陈返之外,再没人敢坐在桌上推牌了……赢了南大家的钱,保不齐这位阿伊果不会偷摸扯走自己的几根头发。
宋阳凑了一手,上桌推牌,对巫蛊他并不太忌惮,虽然不明白这些古怪本事,不过按照他的想法,不外是虫毒、血毒、外加些神经毒素,归根结底总归逃不过一个‘毒’字,对方和自己比起来,至多是各有所长。
陈返、南荣加宋阳,还是三缺一,剩下的人宁可回去睡觉也不愿在虎视眈眈的阿伊果面前赌钱,阿伊果知道众人害怕自己,脆声笑道:“么得事,坐下来赌个嘛。”
她不劝还好,一劝更没人玩了。
眼看着赌局不得不散伙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沉重脚步,一个身着大红袍、头戴火云巾的侏儒老道缓缓走了进来……其实他走得并不慢,但他走路姿势奇特,仿佛踩在泥潭中,每一步踏出都是奋力把脚拔出来似的,由此让人错觉他很慢。
侏儒老道笑声嘶哑;“赌钱喝酒,从来都少不了我这个火道士!”
老道的声音才落,又一个尖细的声音飘来:“瞎子也手痒得很,想要摸上两把。”旋即哒哒哒的竹杖声响起,一个看上去不过中年,但身体却佝偻地不成样子的瞎子,拄着手杖来到桌前。
火道士对瞎子一点也不客气:“就还剩一个位子,你来得晚了,下次请早。”
他说话的功夫里,瞎子已经用竹杖探清赌桌的情形,哒哒地敲了敲空出来的位子,阴声应道:“你还没坐下,位子还空着,我来得也不晚。”
显然两人早有龃龉,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火道士的语气也阴沉了下来:“这张椅子烫得很,你这把骨头坐上去,难免不会冒出浓烟,小心引火烧身。”
瞎子仰头,抿起了干瘪的嘴唇:“好大的学问,还知道‘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