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十三爷认定我是一个不懂得以大体为重的人？”

司徒逸讪讪一笑，摇摇头，“这倒不是，只是......”

乔灵儿淡然一笑，不等他说，便抬脚朝前走，接过他的话，“只不过，清院那三位小姐，目前惹不得对吧？”

司徒逸无言以对，这小女子太聪明了，七年过去，她越发的聪明，有时候他都会自惭形愧。

“其实，有些事情，你不必顾虑到我，我也知道你是有难处的。”乔灵儿也不管他有没有听，继续自言自语，“都是朝中重臣的女儿，不管是哪一头，惹怒了，对七爷都是不利的。”

司徒逸的脚步顿住了，看着某女子纤瘦的背影，忽然有些心疼了，“灵儿，能不能告诉我，这些年你在外面，过得如何？”

乔灵儿的脚步顿住，身子微微一颤，好半晌，幽幽的声音传了出来，“好与不好，都是过去。”

司徒逸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赶了上去，“我一直想要知道当年你为何那般坚决地要离开。”

乔灵儿苦笑，转过头，扬起下巴，“那十三爷认为我为何会离开？”

那是苦笑，司徒逸看得清，可是这一抹苦笑，像是一朵苦菜花的绽放，依旧美丽动人。

“我不知，我只知道，你离开之后，七哥有了怎样的改变。”

半晌，司徒逸悠悠地说，脚步也顿住了，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乔灵儿，想要看清楚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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