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又是深交关系，因此表现还算淡定：“你说清楚一点。”

“你明知故问。”东方信眉眼里沁出一抹阴霾：“素蓉，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令他失望了，那么他呢？难道他就没有想过，他为陈适宜做过的那些事，会令她与其他的兄弟也失望吧？

凌素蓉轻哧一声笑了，眼里的光芒冷寒逼人：“我令你失望了？我做什么事让你失望了？东方，你想维护什么就靠你自己的本事，我想做什么也是靠我的本事。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你什么，为什么我会令你失望了？”

“就算你不为陈适宜着想，可小念呢？”东方信咬牙：“他是楚淮的妹妹！”

“你只为小念的事来质问我？”凌素蓉闻言，眼睛一亮。

不是为陈适宜就好！

东方信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看着她。

凌素蓉却是嘴角一弯，越过了桌子走到男人面前：“东方，我——”

“你认为伤害了小念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吗？”看着凌素蓉嘴角抿出的淡淡笑意，东方信掌心举起，截住她的话：“素蓉，我不管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不过这种事是可一不可再。我不希望再看到你搞什么小动作，否则……你知道我性情的。”

他把话说完，不待凌素蓉发表任何意见，便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门闭合后，凌素蓉有些无力地跌坐回座位。

他似乎很讨厌她了。

可是，他甚至都没有听她把话说完。陈适宜的事情，既然风之初拍到了，那作为一个娱乐社的总编，她自然是要让那些新闻流放出去做独家的。毕竟，莫说她本讨厌陈适宜，即使是普通朋友，她也是会出卖她的。只是，关于楚念的事，她却是报道发出来才知晓的。就算她不去发，其他的报刊或者电台也会发也会播的不是？那么，谁播不是一样？

但她真的没有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