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得多好听?现在就原形毕露了是吧?”
抱着她的小腰儿,邢爷直接就堵住她不住嚷嚷的嘴,辗转缠绵地吸吮了好一会儿,大手伸到她衣服里面儿摆弄够了,才停了下来严肃地望着她,恨恨开品,“小畜生,还跑不跑……说说,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
“我错了?”连翘真想拿着枪爆掉他的脑袋。
到底谁对谁错啊?靠之无限……
摸着她气嘟嘟的小脸,邢烈火心里却在思忖着另外一件重大的事儿,他觉得自己对这女人的生理渴望真他妈的不可思议,刚才不过就是亲了她几口,摸了她几下,自个儿的身体就跟着火了似的起来了,那股子燥热压都压不住。
怪不得被她骂着禽兽和流氓!可这能怨他么,谁让她这么可口又诱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那股子立马想上她的念头,找到了她的话题。
得,先得把事儿给说明。
“连翘,咱俩之间的矛盾,咱俩得自己解决,以后拌几句嘴,不许再跑女儿那儿去,那样对女儿的成长不好,听到没有?”
“……嗬!”连翘觉得自己何其无辜,真想收拾他,奈何手脚又动弹不得,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就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喂,讲不讲道理,我看看女儿咋了?谁让你追过来的,要不然女儿能知道?”
被她这一口咬得,邢爷吃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儿,手上的力道却半点儿没有松开,反而重重的压下去霸道地亲吻她,弄够了才用额头抵着她的,哑声软了话头。
“妮儿……我是不该对你发脾气,但是——”
还有但是呢!
大概是道歉让他觉得有些沮丧,好半晌儿才接着说,“但是咱俩还要过一辈子,未来还得有多长的时间啊,难免会有口舌之争,不管因为什么事,咱俩谁都不许摔门就走,好吗?”
连翘轻哼:“你是大爷,你是金子做的,受不了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