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我斩的时候感觉沿着剑好像渗上来一道阴气,但这阴气只攀在剑身的表面,还没等渗到剑刃内,泣灵本身的力量,就把这一缕阴气给绞碎了。
小木头人一断,钱术士啊……的叫了一声后,他脸上忽地就浮现了一颗颗豆大汗珠,跟着他脸色惨白,他瞪眼指着我们说:“你,你们毁我……毁我的修行,啊……”
这钱术士眼珠子又转了转,跟着我看到眼白上全是红血丝,然后身体好像犯了哮喘病一般,佝偻在原地不停地喘粗气。
我收了泣灵剑,蹲在他身边,看他一个劲地喘,我问他:“钱先生,你这是干嘛?”
我摆弄了一下他头上的角。
钱术士这会儿好像恢复镇定了,但却是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他抬头有气无力地说:“你,你们,你毁了我修行,我……我不会跟你们……跟你们罢体的,我……”
我把他头上戴的破角摘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又嗖的一下给飞了,然后我对他说:“方劲农呢?姓韦的,姓祖的呢?”
“不……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
我没客气,拉过钱术士的一条手臂,摸到他腕上的一根筋,转尔我犹豫是否该继续进行接下来的动作时,我眼前忽地浮现了一道又一道悲伤的画面,这画面是主动传来的,它们显示的这个钱术士干过的事。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因为这些图像很多,但却很快,唰的一下一闪而过后我就牢牢记住内容了。
与此同时我想起当初在赤塔,大雨衣一刀将那个枪手分成好几半时,他说过的一些话,他说那个枪手以前犯过案子,杀过很多人。
难道,我现在也有了大雨衣的那个本事了?
我盯着钱术士说:“你在马来西亚生活,你在一个华人社区里开有一家算命的堂口,除了堂口,你还有一个与人合作的私人诊所。你给年轻的产妇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