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法治社会,骆小楼要真把谷军给弄死了,他跑不脱干系,最终有可能就会酿成悲剧。所以,这个事,得一点点押着来。
“怎么样了?打听到什么了吗?”小楼跟我进电梯的时候,问了我一句。
我沉声说:“谷军是杜道生的经纪人,他还有个日本名字叫横山一野。”
小楼咬牙:“汉奸,狗腿子,卖国贼!”
我说:“行了,行了,先别骂了。咱们想办法,慢慢一点点收拾吧!”
就这么,我和小楼从大厦出来。
上我车,我对他说:“走,到店里去。”
小楼没反对。
我就开车给他送到了我店里。
进店后,小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太爱说话,老大和马彪子跟他打招呼,他也是哼哈地没什么动静。
我这时把跟一堆石头狠磕的马彪子叫出来。
到外面,马彪子举起手里石头对太阳光照着说:“仁子,仁子你看,高冰,老种,水头特别好,你看,这还没裂。”
我瞅了眼说:“确实是块好石头。那个马叔啊,我跟你说个事儿。”
马彪子把石头放下来。
我低声把今天遇到谷军的事儿讲了一遍。
马彪子想了想咬牙说:“要不咱给他诱出来,找个地方,弄死得了。“
我摇头说:“不行,谷军是面上人。弄死了,官家查起来怎么办,还有尸首,这个怎么办?”
马彪子:“不行我跟老苏合计一下。”
我说:“别的了,这人呐,是要灭。但灭,也要灭在光明正大处。马叔这几天你在店里守着小楼。另外,小楼他要是出去,你也跟着,他晚上要是回家住……”
马彪子一想:“这么着得了,我不让他回家,搁这儿跟我们一块对付,这一堆活儿呢,这搁物流发来的好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