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他一眼,柔柔的声音说:“听说你是个出家的道人?”
杨仙茅听她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婉转,十分的舒服,忙说道:“是呀。”
“那你道号叫什么?”
“一文,一文钱的一文。”杨仙茅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但又赶紧把手放下来了,心想自己已经一百多岁,还做这种小孩做的动作,真是有些可笑。
不过在这超凡脱俗的女子面前,他还当真有些手足无措,用挠挠头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为啥取一文钱的一文来做道号呢?”慈心扬起一张娃娃脸,眼睛大大的,明亮有神,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望着他。
杨仙茅更觉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没在哪个女人面前如此窘迫过。说道:“我命犯五弊三缺,不能够娶妻生子,也留不住钱,所以要那么多钱没用,于是取了个名字叫一文,不管是给人做法事还是看病,都只收一文钱,就是这个意思。”
杨仙茅还是老老实实把事情真相说了,因为他必须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免得到时候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像慈心这样柔美绝伦的女子,杨仙茅实在不忍心对她有什么伤害,还不如在事情没有开始之前就将这段感情扼杀在萌芽状态。尽管他对这女子也是心存好感,若不是五弊三缺,要与她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倒也未尝不可,但是夏银花的事足以让他警醒,再不该有什么非分之想。
一听这话,慈心不由愣了一下,道:“你命犯五弊三缺?你怎么知道的?”
杨仙茅说:“是一个有道高人给我算出来的。果真如此,我到手的钱会无缘无故丢掉,跟我在一起的女人会得尸注,用什么方法都唤不醒。我最后发誓,再也不逆天改命,老天爷这才放过那个女人,唉!”
说起往事都是眼泪,杨仙茅也神情黯然地低下了头,他的眼角发现,坐在旁边的慈心,一张白净如冰雪的脸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