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阴恻恻的声音说:“不要以为你是老大就谁都可以管。从现在开始,我不要你管,我做什么,你都管不着!”
严儒生愣了,他们五个从小玩到大,义结金兰,从来没有见黄丁这么跟他说过话,其他人也有些意外,鲍雄扯着大嗓门说:“老五,你怎么能这样跟大哥说话?”
黄丁扭过头,眼中阴冷得怕人,瞧着鲍雄。硬生生把鲍雄后面的话给逼了回去。鲍雄耸了耸肩,对严儒生说:“算了,别管他,他想这样睡就这样睡吧。”
严儒生点了点头,没说话,走回了自己的铺盖,脱了外袍,躺下了,看了杨仙茅一眼。
杨仙茅耸了耸肩,便躺下来了,其他人也都各自躺下。
静静躺了一会,黄巧巧忽然凑到杨仙茅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今晚要不要看我们的雪橇犬呢?”
这两天,他们在冰原上,都是晚上杨仙茅从门帘的缝隙盯着外面的雪橇犬,这才确保没有出现任何事。那怪物也没再出现,现在,要不要继续这样做呢?
没等杨仙茅作出决定,忽然见到黄丁一下坐了起来,站起身要去揭开门帘。
冯秋雨忙问道:“老五,你要去哪?”
“我去外面跟雪橇犬一起睡。”
冯秋雨目瞪口呆。
鲍雄忙说道:“你疯了!外面冰天雪地的,就算有狗给你取暖,那风刮过来,也会活活把你冻死了。”
黄丁猛地扭头,死死地盯着鲍雄:“我说过,我做什么事不要你们管,不管是他还是你,都别想管我!我死过一回的人,没有什么在乎的!大不了还是一死!”
他的这个“死”字说得特别响亮,回音在帐篷中回荡。
鲍雄等人都呆了,看着他钻出了帐篷。
由于门帘的带子只能从里面系上,所以风雪卷了进来,把门帘吹得啪啪响。
黄巧巧赶紧上去把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