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隐约传出了董秘和刘浩远嘀嘀咕咕的声音,林晚晴放下自己捂着嘴的手,扶着沙发盯着我一脸迷离的咬着唇哼道:“不行……凭什么她们都能那样,我就得拼死拼活的为你工作呀?”
“半小时只怕不够……”我岔开话题,坏笑着对她说道。
“那就……再延迟半小时……”林晚晴眼眸如丝一般,转过身去扶墙。
然而最终的事实是,覆星集团的刘浩远足足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才终于等到林晚晴跟他签订了这份实际只是和解的价值3亿的合同。
在中海市短暂的停留了几天,把跟覆星集团的这起酝酿了至少一年左右的博弈结束后,我回到杭城,确认徐洁真的是在过去的半个月内耕耘中播下去的种子有了收获之后,徐洁也被当做国宝熊猫一般供养起来,而有经验的何婷和秦可人最近都走得比较勤快,徐洁也开始散发出她母性光辉的一面,经常到母婴店那边去了解一些常识,也开始准备育婴用品了。
四月中旬,我跟莫槿离开杭城前往香格里拉补上我们的蜜月之旅,中途我抽空去了一趟玉龙雪山,但可惜的是找到了那个冰川下覆盖着的涵洞和一部分能够用的抗癌药物,但那些‘雪色蛞蝓’却完全的消失了踪迹,仿佛从来就没有在这片天地间出现过一般!
这让我感到一丝庆幸的同时也觉得有些惘然,莫非这个天地之间真的有着某种规律,这些雪色蛞蝓真的是有灵而懂得迁徙生存远离危境的吗?
华夏的山脉众多,雪山也多,现在失去了这些雪色蛞蝓的踪迹,想要再寻找恐怕也是犹如大海捞针了,不过庆幸的是,在毁掉了交给白玉京的那一批‘白蛇’抗癌药之后,总算是还能找到这一批,至少济慈医药依旧可以有个研究的方向。
从香格里拉到玉龙雪山,再沿着滇藏线入藏到墨脱和林芝等地,看羊卓雍措和纳木错的湛蓝纯净,然后转道格尔木回古都,在钟鼓楼之间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