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能想象得出那边房中的光景,怕看到什么大饱眼福的事,事后被段晓楼追责,因此二人都是背身面对孟瑄的卧房,单用耳朵听。
“哐当!”门被段晓楼踢开了。
他在门口停驻一刻,屏息沉寂的一刻,然后他跳进门去,厉声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廖之远很好奇,何当归变成了哪样,被扒光了还是被吃尽了?可他的双脚和左肩还在发痛,如何敢回头捋虎须。
孟瑄对这三名不速之客的到访早在预料之中,他坐着不动,只抓过一件大毛的衣裳裹了怀中人,口中轻笑道:“我让人从青楼买了凤姑娘,本意是答谢段将军对内子的照顾之情,没想到廖将军却误会了小弟的意思,在酒里面做了点手脚。唐突了佳人不说,还让段将军对小弟产生误会,廖将军这个玩笑实在开大了。且小弟瞧那个凤姑娘很不错,作为对段将军的补偿正合适,怎么这样就给送回青楼去了?可惜,可叹。”
原来,这小子什么都知道,原来,是他把他们当猴耍。廖之远火了,怒斥道:“好什么好!她的鼻子是歪的!”
“鼻子?”孟瑄好笑道,“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胜在气质好,又会泡茶,长相又酷似内子,拿来给有心人凭寄相思,岂非美事一桩?段将军,你说呢?”
段晓楼磨着牙问:“孟瑄!你究竟把她怎么了?”
何当归到底怎么了?廖之远和高绝猜着,房中该遮的春光,应该已遮住了,于是一起转身往房里瞧,呃……原来他们正在“吃饭”,这个么,跟听到的对话与脑中想象出的画面有不小的差距。什么“我喂你也更方便”“我很饱了”,原来仅仅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他们就是一个在喂菜,一个在吃菜。
这间房中陈设透着大气从容,旁的摆设挂件不多,都是些小件黄玉玉器,却用了十几张白虎皮铺在床榻上脚踏上太师椅上,十分炫目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