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瑄的颔首注视下离去了,一步一步走的没有犹疑,发直的双眼连路都不看,倘或那观日落的地方是个悬崖绝壁,她一脚踩下去,也是说不准的事。
支走了她,孟瑄面上露出点拘谨之色,轻轻叩门,问:“你能见见我吗?”
何当归放下手中书卷,冷嘲道:“我敢说不能么,上次你这一手神技用在青儿身上,隔着门也是好使的。”
孟瑄轻轻吁一口气,心中有了点紧张的情愫,无声地推门进去,无声地销死了门。几次来探她的伤势,今天却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廖青儿,除去障碍,进门来看她。
她看上去单柔了一些,面色晶莹,眸色深黑如井水,面上眼中都不见情绪,只那么静静望着他。孟瑄再也按捺不住,走到案前俯下身去,一把搂住她纤弱的腰身,带着薄茧的大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力道却极轻极轻,仿佛在触摸着最珍贵的宝物。这就是他的甘露,他渴了多少天了,只等这一口。
孟瑄热烫的体温,透过大掌传来,熨帖了她的肌肤。当他的手滑进襟口,掬握住她胸前的圆润,用指腹轻刷敏感的蓓蕾时,她冷冷开口了:“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未必没办法治你,他从前告诉过我他的死穴在何处,你的想必也是同样地方。”
“……”
孟瑄停了手下动作,心中憋了几天的话,想说时,一句也找不着了,欲看看她的伤好了没有,又不能放肆造次,那种感觉只能用牙酸来形容。他绷着唇说:“你明知那晚我不是存心故意,你又何必这样磨我?不如这样,我将之前的那些不快之事一笔勾销,你也忘了我对你的冒犯,我还好好跟你赔一回罪,咱们重归于好。”
何当归抬眸,远淡地看他,问:“阁下这是来讲和?我同意怎样,不同意又怎样?”
“我还敢把姑娘怎样,有了一次教训还不够。”
孟瑄面带苦笑,口中说的十分可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