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不求甚解,不能融会贯通,所以我知道的东西虽多,有时想问题,却不如你这样常年跑江湖的不学无术的术士更灵活,真是惭愧。因此,我有一桩事想劳烦你给我参考参考,行不行?”
“求教的态度还挺好。”柏炀柏笑道,“不过你一个小丫头,怎么也动不动就学老夫将‘当年’‘当年’的挂在嘴边?人小鬼大的。什么事,你说说吧。”
何当归谨慎措辞道:“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她得罪了一位大人物,担心对方会上门提亲,娶她……”
“小逸,柏炀柏的话是真的吗?”孟瑄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这二人海阔天空的攀谈,想将“洗澡事件”一次问个明白,“你究竟为何要去他家沐浴?你一共去过几次?你是否在他的面前脱过衣裙,是否让他看过你的身体?抱歉,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真的想将此事弄个明白,你说了没有,他非说有,我很想相信你,可你一个千金小姐为什么要主动跑到别的男人的房间去沐浴?三年前我看见过很多次,柏炀柏一直在躲你,而你就一直在用尽办法找他,他插上他的房间门,你就从窗户跳进去——三年前你喜欢柏炀柏是吗?”
何当归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叹服道:“七公子你观察得可真仔细,不过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对吧?刚才我已经说过,你信不信于我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没看过就是没看过,我没有说谎,是老骗子在说谎。”
柏炀柏灰溜溜地摸一下鼻子,真诚地注视着孟瑄,向他致歉:“抱歉,刚才我肩膀一疼,就影响了我整个人的记忆排序,不小心就把我梦里发生的一段故事转移到现实中来了,呵呵呵。”
“啊——”远处的河岸边又传来钱水仙的哭叫声,“不要砍我姐姐!父亲,你快阻止展捕快,别让他砍姐姐的手呀!”
鲍先生无奈的声音传来:“钱水仙同学,下午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同意砍胳膊了吗,还说只要有希望就要试一试,如今只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