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呢?”孟瑄打断了柏炀柏的啰嗦,直视何当归。
“我不会救。”何当归先硬邦邦地抛出了这句,转念一想自己态度应该好点,“途径乙”的柏炀柏还没想到办法帮自己,“途径甲”的孟瑄不能气跑了,毕竟多一条路就多一分胜算。
于是她攒起了一些耐心,详细为孟瑄解释道:“我对蛊毒了解非常少,但是多年前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一种‘尸花蛊’跟钱牡丹的症状很接近,不过我要回家先去请教一下九姑,她是苗女,家学渊源,对此颇有涉猎。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你想救钱牡丹应该砍她的手,去掉大部分的毒性,等我研究通了再去给她解毒,可以让她再多活十几年。”
孟瑄听着她不徐不疾地解释,他叫她“何小姐”,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为什么三年后他来找她,她还是这样牵起了别人就走,将他抛在原地?那一只拽着柏炀柏衣袖的小手,此刻瞧在眼里真是刺心到了极点,她让段晓楼拥抱,让自己亲,让柏炀柏碰脸,她的底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