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你走,你可真沉啊大叔,比那犁地的犁头还要沉几分,小女子我实在是扶不动了,对不起啊我松手了!”
耿炳秀“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只觉得全身虚软无力,甚至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禁惊恐地放声嘶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嘘——”何当归一根纤细的指头竖在唇边,温柔而危险地说道,“大叔你小点儿声啊,要是把追兵喊来了怎么办?”